有光亮從很高很小的小窗戶裡射進來,這個時間,平時是該吃早餐準備上班了,所以肚子開始有點餓了起來。
正在這時門被打開,有人送飯來了。
是一個年輕的小和尚,長得還挺清秀,穿著灰色的僧服,頭上並不是很光,有淺淺的一層細發。
他什麼也不說,像古裝劇裡給牢房送飯一樣,放下飯菜就走。
我看他的時候,他避開我的目光的,看起來他有些緊張。
我也沒有和他說話,因為他現在看到我後,很緊張,我不敢和他搭訕,我要讓他逐漸消除對我的防備心後,再慢慢和他溝通,反正有的是時間,不著急。
飯菜是齋飯,非常可口。
青椒燴豆腐,還有青菜和木耳,都是我平時喜歡吃的清淡食物,我很快吃完了飯菜。
門沒有關,我走出門去,在附近發現了廁所,廁所比想像中的乾淨,還可以衝水。
我觀察了一下,這裡是寺廟後院,但又有一堵圍牆和外麵隔絕開來,好像是一個專門關人的地方。
一個寺廟搞一個關人的地方乾嘛?難道寺廟也關和尚的禁閉?
我上完廁所洗了手,老老實實地回了我的囚室。
我知道這個時候不用想著去逃跑,肯定逃不掉的,那些人既然把我送到這裡來,那肯定是有把握我逃不掉。
我隻能先靜下心來,伺機而動。
不能急躁,不然容易犯錯。
雖然被關起來,但還可以聽念經,就當自己來修行了。
晚些時候,又是那個清秀的小和尚來送飯,然後把早上的碗拿走,這一次他沒有太緊張,還和我對視了一下,但很快又避開了。
我還是沒和他說話,我感覺時機還是不成熟。
晚上就沒有飯了,好像他們是過午不食,他們不吃晚飯,我自然也沒得吃,我有些不適應,但因為沒怎麼動,所以也不是很餓。
第二天又是大早就被驚醒,他們又開始早課了,然後是早飯,再然後午飯。
到了第三天,那個小和尚來送飯的時候,眼神和表情都沒有那麼戒備了,我微笑著叫他,“小師傅,我應該如何稱呼你?”
我以為他會像電視劇中的和尚一樣雙手合十,說一句貧僧法號什麼什麼的,但他並沒有,直接說了兩個字:張鬆。
張鬆?這也不像是法號啊,難道是他俗家的名字?不管怎麼說,他肯和我說話,那就是一大進步了。
“你不要問我什麼,我什麼也不會說。”他一邊收上次送飯的碗,一邊說。
我笑了一下,“你放心,我什麼也不會問你。”
他也就沒再說什麼,收拾好碗筷準備出去。
我叫住了他,“小師傅,我這兩天喝水,都是喝的廁所旁邊的自來水,喝壞了肚子,能不能給我弄點治肚子疼的藥來?”
他沒回答我,直接轉身走了,看來他還是對我很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