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辰風沒有說話。
他不說話,不是默認蘇文北的回答。
恰恰相反,他是不認可,隻是出於禮貌,沒有直接反對。
“那房子我也住過一段時間。”華辰風淡淡地冒出一句。
蘇文北卻並不驚訝,隻是淡淡地應了一句,“是麼,那倒挺有緣的。”
“我在那住了兩年。一段很難忘的經曆。”華辰風補充說。
“挺久的。”蘇文北應道。
“其實我想知道,那房子到底是誰的?那樣的黃金地段,那房子一直能夠保留下來,是需要實力的。”
蘇文北笑了笑,“在陽城,有實力的人很多。”
這意思明顯就是不想透露房主是誰,華辰風自然也明白蘇文北的意思,也就沒有再追問下去。
兩人又聊了一會,蘇文北看了看表,說他得回酒店了,明天一早,他要回陽城。
華辰風說那好,那就下次再喝。
隨後我和他一起送蘇文北出了門,上了龍哥的車,由他親自把蘇文北送回酒店。
蘇文北走後,華辰風進了門後,一直坐在沙發發,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正打算上樓,他忽然抬起頭對我說,“蘇文北說謊,他安排你住在南居,一定有某種目的。”
我也是服,他想了半天,竟然是在想這個。
我也沒有和他爭辯,笑了笑,上樓洗漱去了。
次日一早起來,發現華辰風竟然沒在家,珍姐告訴我,華辰風昨晚就出去了,一宿沒歸。
我一聽就來氣了,喝了那麼多,還半夜出去,是出去找林南了?不然怎麼會一宿不歸?
心裡越想,就越發的泛起醋意來。
打了華辰風的電話,竟然關機,感覺更加證實了自己的想法,也就更加的生氣。
但生氣歸生氣,該做的事還得做。
換好衣服準備上班,這時手機忽然響了。是華辰風辦公室的座機。
我接起電話,是華辰風的聲音。“我手機沒電了,一會你來上班,在我書桌上把那個文件袋給我拿過來。”
我這心裡正憋著氣呢,不想理他。
我說:“我現在不是你的私人助理,要拿文件什麼的你自己派人來取,我不負責這個活。”
華辰風一聽就來氣了,“你又犯病了?讓你幫忙拿個文件袋都不行?就算你不是我助理,你也還是我下屬。我讓你做事,你也還得做!”
我也來氣,“你大晚上還出去,夜不歸宿,還想我給你拿東西,你想得美,我偏就不拿。”
“你以為我昨晚出來是乾什麼了?”華辰風似乎明白了我為什麼要和他作對了。
“出去找你的最愛唄,顯擺什麼?無恥!”我罵道。
電話那邊一下沒了聲,他竟然沒有馬上反擊,這倒奇怪了。
“你大清早的,又給自己倒了一碗醋?醋癮很大嘛。不過你怎麼知道我昨晚去找彆人了?”華辰風慢悠悠地說。
“因為你爛,你無恥!”我罵道。
“我就是去找了,你就繼續吃醋吧。”
我氣得直接掛了電話,恨不得他在我麵前,我上去抽他兩耳光。當然也隻是想想,他要真在我麵前,估計我也不敢。
最後我還是把他的文件袋帶到了公司,畢竟是公事,不能因為私事而耽誤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