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緊韁繩,一直勒,逼它慢下來!”那人在後麵再次大叫。
我此時已經嚇得不行了,但還是手上用力勒它,馬稍微是又慢了一些。
這時那個混蛋追上來了,他把馬騎得離我很近,然後大叫,“把韁繩給我!”
我此時也隻有寄希望於他了,於是把韁繩扔給他,可是馬在跑,我又太緊張,這一扔沒扔準,他沒接住,韁繩位在了地上!
完了,這下可真是完了。這下這馬可真是脫韁了,隨便它怎麼跑了!
但那黑馬又追了上來,那馬上的人忽然一躍,向我這邊飛了過來,但他沒能落在馬上,他也沒伸手拉扯我,而是從馬肚旁邊沒下,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好在他這麼一摔,韁繩在他手裡了。
他站在地上死死地拖住韁繩,那馬就再也掙不脫了,終於停下,呼哧喘氣,然後還嘶鳴了一聲。也不知道它是要表達什麼樣的情緒。
然後我就聽到一陣笑聲,竟然是那個躺在地下拉著韁繩的混蛋發出的笑聲,“你還真是不會騎,菜鳥!”
我沒理他,下了馬,指著他就大罵:“你是不是有病?你為什麼要打我的馬,讓我的馬受驚?”
“你的馬好啊,這麼好的馬,你慢慢溜它,那簡直就是汙辱它啊。千裡馬就要狂奔的,你不懂嗎?可我哪知道騎這麼好馬的人,是個菜鳥,還以為你騙我的,哈哈哈……”他又笑了起來。
“你就是有病,而且病得不輕!神經病!”我真的是很生氣,恨不得上前去扇他幾耳光,但我知道那樣不行,隻得怒罵道。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這樣罵我?這四下無人,你再罵我試試?”他陰笑道。
這人陰笑起來的時候,感覺很邪惡,給人像蛇一樣的感覺,而且是那種外形很漂亮鮮豔的蛇,越是漂亮鮮豔的蛇,往往有劇毒。
我看了看,我們確實是跑得有些遠了,已經遠離休息區。
他威脅我也不是沒有道理,在這個時候,我確實還是不要招惹這麼一個變態的好。
於是我往回走,馬我是不敢騎了,我寧願慢慢走回去。
“哎,你的馬不要了?這麼好的馬,就扔在這了?”他在身後說。
我沒理他,徑直往休息區的方向走去。
但他很快跟了上來,然後左手牽著他的黑馬,右手牽著我白馬,跟在我後麵。他很會控製馬,兩匹馬在他手中,都保持距離,溫順地跟在他後麵。
“菜鳥,你叫什麼名字?”他跟得很近後問我。
我現在不敢得罪他,但也不想理他。悶聲往前走。
“你不會騎馬,卻又騎這麼好的馬?你是第一次來騎嗎?你要是喜歡,我可以教你啊。”他又說。
“不需要。”我冷聲應對。
“我不收你的錢,免費。”他臉皮很厚,緊追不舍。
這人言語輕佻,舉止輕浮,一身邪氣,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