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如果要想順利完成收購,不私下單獨會麵我是做不到的,但我保證,白天會麵,而且儘量在非常公眾的場合見麵,這下可以了吧?”
華辰風想了想,勉強點了點頭,“如果我發現你和他有什麼出格的行為,我就讓龍哥把他給廢了!”
我笑了笑,懶得理會他的發狠。
……
次日醒來,發現親戚來了。
身體嚴重不適,就沒有去公司,喝了珍姐熬的紅糖水後躺在床上看文件。
中午快要午飯的時候,珍姐來說,有人送來一個快遞,收件人是華先生,問我要不要看看。
華辰風的快遞一般都是送到公司的,送到家裡來倒是很少。
但既然收件人是他,我倒也沒必要去查看,這樣不好。
“算了,你給收下吧,等先生回來,你交給他就行了。”我對珍姐說。
“好,對了太太,那是一個很大箱子。很沉的樣子,不知道會是什麼呢?”珍姐說。
我也有些好奇了,“是書嗎?”
“不知道,一個大木箱,裡麵好像還有一個保溫箱,該不會是先生買的魚吧?如果是魚的話,可要趕緊拿出來保鮮,不然壞了。這也是我想讓太太看一看的原因。”珍姐說。
我翻身下床,“行,那我去看看。”
箱子確實很大,就放在院子裡。
外麵是一個結實的木板釘成的簡陋木箱,裡麵則是一個白色的保溫箱。就是那種電商賣生鮮時用的泡沫箱子。
我伸手試了一下,那箱子很沉。因為本身外麵的木箱就很重了,再加裡麵的東西,當然就更沉了。
我讓珍姐和傭人拿來工具,撬開木箱,然後把保溫箱上的膠帶一層一層地撕下來。
膠帶纏得很密,弄了很久,才終於可以打開保溫箱。
保溫箱一揭開,看到麵的物品,我和珍姐還有傭人同時驚呼出聲,那個膽子小一點的傭人直接嚇得摔倒在地。
我則是頭皮發麻,感覺一股寒意從頭到腳,感覺四肢都在發冷。
保溫箱裡,是一顆血淋淋的馬頭。
那馬圓睜雙眼,眼裡有不甘和恐懼。雖然馬的毛色被血幾乎染紅,但還是能分辨出,那馬的毛本身是白色。
這是華辰風的馬,昨天我在馬場才騎過的。那是一區雪白的漂亮的馬,但現在頭卻被剁了下來,郵到了我的家裡。
“太太,這到到到……底是怎麼回事?”珍姐的臉都嚇白了。
我也是渾身發抖,但我得保持冷靜。“不用怕,不就是一顆馬腦袋而已,這是有人惡作劇嚇我們。我現在就給先生打電話。”
我走到一旁,打了電話給華辰風,他在辦公室。
他說正在給我打電話,馬場那邊來電話了,說他的馬出事了,問我昨天在馬場,有什麼奇怪的事發生沒有?馬場那邊已經報警了,蔣軒龍已經過去配合處理了。
我腦海中一下子浮現出那個染了灰色頭發的神經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