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開得很低,一個月五千,你也ok?”我開玩笑說。
“ok啊,我不缺錢。我隻要能開心地做自己想做的事就行了。”
這話讓我難免懷疑,不管理想多美,生活才是真實的。
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不在乎薪水這件事,我始終不信。
“放心吧,我不會給出很低的薪水,你這樣的大神,年薪不會低於六位數,外加年終獎勵。”我說。
他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都行,無所謂。但我有一個附加條件。”
“在公司,我隻聽你的,隻向你負責。彆的人我不理,如果哪天換老板了,我馬上走人。”
我皺眉,“這個恐怕有些難,任何公司都有自己的管理製度,雖然你很牛,但你進入公司,也得遵守公司的規則,不能肆意妄為。”
“我不會亂來,但我隻聽命於你。”他還是堅持。
我想了想,隻能暫時先答應再說,畢竟眼前這個人很難搞定,先讓他進了公司再說吧。
“行,你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向我彙報。”我點頭答應了他。
“痛快,喝酒。”王維高興地和我碰了碰杯。
他年輕,喝酒很快,我慢慢陪著喝,所以一瓶威士忌他喝了大部份,準備再要一瓶的時候,我提出一定要走。
王維也沒有再勸,讓前台給我安排了一個代駕,親自把我送出了酒吧,看著我離開後,他才回去。
回到了楓林彆苑,華辰風沒有在,珍姐說,他接了一個電話後,就黑著臉開車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哪。
我酒有些上頭,洗漱後就睡下了。
睡得昏沉的時候,我被刺眼的燈光給驚醒,房裡的燈被打開了,我適應了一下燈光後,看清楚華辰風冷著臉站在床前。
我眼光看瞥了一下牆上的鐘,淩晨三點了。
這個時候擾我睡覺,我有些煩,皺眉問他:“華辰風,你乾什麼呢?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你還睡得著?你昨晚去哪兒了?”華辰風一把扯掉我身上的毯子,拽住我的胳膊,將我從床上拉起來,他很用力,捏得我胳膊生疼。
“你弄疼我了,你有毛病啊?”我叫道。
“你昨晚去哪兒了?”華辰風又問了一遍。
“我加班啊,後來和一個同事去吃飯了,我回來得很早的,隻是你出去了,我還沒問你呢,你去哪兒了?”
“一個同事?男同事還是女同事?”華辰風冷聲問。
我被他從睡夢中弄起來,本來就有些暴躁。
我很困,隻想睡覺,不想和他糾纏,“男同事和女同事有區彆麼?反正都是同事,你不睡覺,我還得睡覺呢。你彆鬨了,有事明天再說。”
“你竟然還在裝?還在撒謊?你都上了熱搜了,你還裝!現在全世界都知道我華辰風被人戴了綠帽了,你還睡得著?你給我起來!”
華辰風一使勁,粗暴地將我拖下了床,我頭碰在床頭櫃上,起了個大包。
“華辰風你有病啊,大晚上的你發什麼瘋?什麼戴綠帽,你神經病吧。”我罵道。
華辰風將手裡的手機向我砸了過來,“你自己看啊,沒想到你這麼賤!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滾!”
華辰風的暴怒,讓我意識到情況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