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得趕緊想想辦法,不能讓這些記者一些圍著。”華瑩說。
“其實辰風的意思是主動公布消息,但他們不同意。隻是沒想到消息這麼快就泄露出去了。我得打電話問一下辰風現在怎麼辦?”
我拿出手機打了華辰風的手機,已經關機了,應該是已經在飛機上了。
我又打給了馮湘,說網上已經有了董事長住院的消息,問她現在怎麼辦?
沒想到她冷冷地反問我想乾什麼?我一個子公司的高管,憑什麼管集團總部的事?
她既然這麼說,那我就不管了。我返回醫院,把情況告訴了華辰磊。他問我,如果是辰風,會如何處理這種情況?
我告訴他說,辰風的意思是,麵對記者時,承認董事長確實生病了,但病情尚在可控,過幾天就會恢複工作,謝謝大家的關心。
他說那他知道了,他會按華辰風的意思處理。
和華辰磊交待過後,我就迅速撤離醫院了。我可不想等記者趕到,把我圍起來,然後所有的責任就都是我的了。
回到公司,心神不寧,打開股票軟件看了一下華氏的股價,相對前一個交易日是平開,但開盤後迅速下跌。一路狂泄,照這勢頭下去,不到中午休盤恐怕就要跌停了。
一切都在往糟糕的方向發展,我心裡越來越不安。我打了電話給蔣軒龍,讓他一定要多派些人看好小峰。在這個節骨眼上,可不能再出什麼事了。
這時助理進來說,外麵有警察找我。
這讓我有些意外,如果是關於華耀輝的案子,那也應該找馮湘或者是華家的兒子啊,為什麼找我?
結果兩個警察亮出警官證後,說讓我涉嫌華耀輝被襲一案,讓我跟他們走一趟。
我那心裡的不安越發的嚴重,跟著他們進了警車後,我種預感,這一次恐怕有大麻煩了。
到了警局,我直接被帶進審訊室。
“這個人你認識嗎?”審訊的警官給我看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男人,我看到還真覺得有些麵熟。
“好像看到過,但我記不起了。他是誰?你們為什麼要帶我來到這裡來?”我有些排斥。
“他叫袁大正,他是襲擊華耀輝的人,我們在火車站抓到了他,據他交待,是你給了他二十萬,讓他去襲擊華耀輝。”那警官說。
我腦袋轟的一聲,然後我同時也想起來了,這個男人,是上次在公司門口攔住我車,讓我給他安排一份工作的那個人。
“我不認識這個人,我又怎麼可能指使他,他撒謊!”我叫道。
“你確定你不認識他?”那警察盯著我問。
“我當然不認識他,我為什麼要雇一個陌生人傷害我丈夫的父親?這樣做對我有什麼好處?是他誣陷我!”
那警察卻又拿出另一張照片,“你還說不認識他?你們明明就有在交談,還說不認識?”
照片上確實有我,也有那個男的。但我是坐在車上的,那男的站在我車窗旁邊。這正是那天他攔住我後的情境,卻被人拍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