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了呂劍南一眼,“什麼叫我是你的人,如果你不歡迎我在這裡消費,我可以馬上走,但不許胡說八道。”
呂劍南看了看我那個同事,“你如果想喝酒,那就找男的喝,一個男人找女的喝酒算什麼本事?”
那是個業務部的同事,平時喜歡喝酒,今晚喝了不少,所以脾氣也是有些衝。看了看呂劍南說,“外國人也能喝酒?”
呂劍南不是外國人,但他的長相外域特征非常明顯,我這同事說他是外國人,明顯也有調侃甚至是貶低的意思。
呂劍南一個道上混的,誰說的話裡有情緒,他自然能聽得出來。我看到他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外國人也能喝啊,喝你這樣慫貨,能喝五六個。”呂劍南冷森森地笑。
我一看就知道他這是情緒上來了。不禁替我那個同事有些擔心起來。
“五六個?先生好大口氣。”我那同事借著酒興,也有些不服氣。
“你要不信,可以試試。”呂劍南笑得更邪了。
“我倒真想試試。”
男人和男人一但在酒桌上碰麵,就很有可能會爆發爭鬥的可能。而偏偏呂劍南這樣的人,最喜歡的事,那就是和彆人爭鬥。
呂劍南勾手示意旁邊的服務員,對著她耳語了幾句,那服務員出去吩咐了一聲,很快有工作人員抬進來兩箱洋酒。高度的洋酒。
“既然是你的朋友來了,我當然得儘地主之誼,今晚所有的消費算我的。另外有想喝酒的,都找我,我一律奉陪到底。”呂劍南笑著對我說。
我說不用了,我買單就是。
呂劍南揮了揮手,“給我個麵子,我知道你們都是白領金領銀領,看不上我們這些不入流的混子,不過既然來到這裡,都是客人,想喝酒的,報個數,你喝多少,我就喝多少,不如,從你開始?”她眼睛盯向了之前要敬我酒的那個同事。
我那同事也不是省油的燈,直接把酒打開。倒了兩滿杯,要和呂劍南碰杯。
呂劍南不屑,直接拿起了瓶子,“一口悶,換一口氣的是兒子,換兩口氣的是孫子,換三口氣的是畜生。先乾為敬。”
說罷也不等彆人反應,他拿起酒瓶。一人咕咕地就像喝水一樣,把一瓶酒給喝了下去。
真的隻看到他的喉結在翻動,不斷地下咽,但卻沒有換一口氣,一口氣也沒換。他的喉嚨好像一個桶,那酒直接就倒下去了,完全沒阻礙。
他晃了晃空瓶子,“我喝完了,該你了。”
我那同事有點傻了。他本以為倒一杯,就已經牛上天了,卻沒想到林劍南卻是直接當眾乾掉了一瓶,而且不換氣。
呂劍南把另一瓶打開的酒遞給了我那個同事,“喝了他。我喝了你不喝,你是想玩我嗎?”
我替我那同事捏把汗,事是他挑起的,我也不好說什麼,我隻希望他不管怎樣,把那酒給喝了。喝了以後再是醉死,那也比得罪呂劍南這個惡魔的要強很多。
“我喝不了這麼多。”我那同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