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還約了一塊逛街。
第二天上午，倆人逛了半天時間，都是程雲在給時染挑選衣服，鞋子還有首飾。
“程姨，”時染無奈，“已經買很多了。”
程雲回眸：“是嗎？”
她看起來遠比實際年齡要年輕很多，美滿幸福的生活，讓她整個人看起來都透著端莊溫柔。
“再買最後一個裙子吧？”她比了比手裡剛剛挑出來的一件淡粉色裙子，腰部還有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時染還沒穿過這麼可愛的衣服，有些為難：“這是不是不太適合我？”
“你這個年紀，正是愛美的年紀，這粉色多好看，染染漂亮，適合的嘞。”
程雲看著她，滿眼慈愛：“陸淮小時候皮實，每次你來，都不知道我多想給你爸媽換換。”
她眉眼垂了下：“陰差陽錯，你也算是我的女兒了。”
時染也跟著垂了下眸子，眸底染上淡淡的墨色。
“哎呀，你看我，好好的提這個乾嘛，快，”她把衣服遞給時染，“試一試，讓我看看，是不是可愛又漂亮？我們染染就是小公主嘞。”
看著她溫柔慈愛的模樣，時染內心觸動，印象裡的媽媽也是這麼溫柔。
她動了動唇，又咽下原本的話，眉眼染上小女兒的乖巧：“好，那我試試，不過這是最後一件了哦，不能一次性買這麼多，等下次我忙完，咱們......”
“好好好，聽你的，怎麼小姑娘家家的，比我這老太婆還囉嗦。”
程雲笑著把她推進試衣間，一垂眸眼眶有些濕潤。
時夫人，你在天之靈看到染染如今模樣，不知道會不會有一點欣慰？
這粉色裙子好看是很好看，但是有點太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