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之前在警局玩得開心嗎?如果沒玩夠,我不介意再幫您進去參觀幾天。”
時染自認為不是個落井下石,愛看人笑話的人,這和陸家家風不符。
她不在意趙青青對自己說什麼刻薄的話,但她護短。
陳年現在是她的人,豈容路邊的狗隨便對著他叫!
趙青青聽到這話,臉色黑青,才做了沒兩天的美甲被她“哢嚓”一聲折斷。
她似失了理智,趁著時染轉身沒注意的時候,就衝了過去,在即將扯到她頭發的時候,手腕被人牽製住,然後被猛地甩開,趙青青幾步踉蹌,最後還是沒站穩摔倒在地上。
她今天穿了個短裙,膝蓋直愣愣地砸在地上,立馬冒出了血,沾著泥灰,看起來臟兮兮的。
“副總,您沒事吧?”手下員工嚇得頭皮發麻,忙不迭地來扶人。
趙青青暫時接管了父母在國內的產業,但是怕她沒經驗,公司員工不服氣,所以隻安排了一個副總職位。
“蠢貨,滾開!”她直接把人推開,自己站起來,卻因為傷口太疼,表情扭曲猙獰。
抬眼看向把自己甩開的男人,白襯衫西裝褲,因為天熱沒有穿西裝外套,領帶也沒有係,開著兩顆扣子,正好能看見鎖/骨。
周文川垂眸看她,麵色冷淡,倒有幾分上位著的威嚴。
趙青青看著他袒護時染的模樣,知道他們是一夥的,她冷笑一聲:“你敢對我動手?信不信我現在報警,把你抓走?”
她看著一直神色冷淡的時染,微微蹙眉,臉上是壓製不住的喜悅,真以為自己沒辦法對付她嗎?
“時染,如果你現在來好好求求我,我就放過他,怎麼樣?”
聽到這話,時染眉頭皺得更緊了。
趙青青以為她怕了,更加不掩飾自己臉上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