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不動,陸淮撓撓腦袋:“我眼光這麼差了嗎?”
他不談戀愛,但嘴甜,又為人/大方,所以很招女孩子喜歡,女性朋友不少,對女孩子的審美喜好,也是知道不少。
在外人眼裡,他是個流連花叢的紈絝。
但時染卻清楚,他不過就是做事隨心,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隻享受與人交流的一刻。
是個十足的社牛。
時染被他逗笑:“好看,但是小叔正好送我個鐲子,我這也帶不了這麼多。”
他目光落在那白裡透光的鐲子上,輕輕“嘶”了一聲:“這個鐲子好像是......”
“都還不餓嗎?”陸遠舟忽地開口。
他被打斷,也沒在意,摸摸肚肚:“確實餓死了。”
陸淮打完最後一場比賽,連慶功宴都沒顧上和隊友吃就回來了,坐了幾個小時飛機,這會確實餓得不行。
他隨手把盒子塞給時染:“換著戴,先吃飯,餓死了餓死了,今天早點回去睡,明天還有事呢。”
時染扭頭看他,想著不是才比完賽,怎麼馬上就有事了?
怎麼感覺比他們還忙呢?
但她也沒細問。
一頓飯吃完,時染戴著長輩送的幾份禮物回去。
她接下來幾天沒事,老太太提出來讓她回老宅住幾天。
時染沒拒絕,跟著回了老宅,第二天她沒定鬨鐘,老太太也沒讓人喊,任由她睡了個懶覺。
但還是沒等到自然醒,就被來電鈴聲吵醒。
她迷迷糊糊接通。
那邊傳來一個端正的男音。
聽到那邊說是警察,讓她去保釋陸淮,時染瞬間被驚地睡意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