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場的人,沒一個敢出來給陸氏剛一剛的。
時染忍不住哼笑一聲:“這年頭,扶一下行動不便的人,都還有罪了?”
她餘光看向許昭,真是沒意思的手段。
許景明掙開姐姐的束縛,也走過去:“他們早就分手了,方遲輝煌的時候,時染都不回頭看他,更何況現在?”
“她可都是陸氏未來老板娘了,還有吃回頭草的必要嗎?我看諸位也真是閒的。”
眾人互相看看,目光又瞥了一眼神色冷淡的男人,他目光已經完全冷了下來。
冷淡看著眾人,似是要記下他們的樣子,準備隨時出獵。
心理素質好點的,勉強還能保持正常神色。
心理素質差的,已經開始冒冷汗。
自己到底在瞎湊什麼熱鬨?
惹了陸遠舟,回頭自己都得變成熱鬨。
男人淡淡笑著:“諸位對我陸家的家事,好像都很感興趣?”
眾人低下頭,沒人敢看他的眼睛。
陸遠舟卻不打算放過這些人:“不知道諸位對我未婚妻和方先生剛剛的談話感不感興趣?”
“......”
有人心底警鈴打響,要是時染今天是被冤枉的,那今天在場的所有人,都算上把這活閻王得罪了。
陸遠舟目光清冷,像是剛剛落過雪的冰川,寒氣逼人。
“放出來。”
他的嗓音聽不出半分情緒,很快有服務生過來。
時染詫異地看向他,會場監控收音?
陸遠舟以為她在擔心,攬著她腰的那隻手輕輕在她後背拍了拍,動作輕柔。
許昭看著他下意識的小動作,指甲都要把手心掐出血。
他該不會是真的愛時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