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染點頭,眸光明亮,眸底深處的自信熠熠生輝,她本就是傲立於山巔的蘭花,清香而生機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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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氏大廈頂樓:
許昭站在總裁辦公室門前,有些猶豫。
昨晚她回去,就一直內心不安。
她不信陸遠舟多愛時染,但偏偏陸家老太太對那小賤/人喜歡得不得了。
昨天老太太出麵,她一直擔心老太太會讓陸遠舟來找她。
陸許兩家是世交,兩家爺爺是戰友,許老爺子救過陸老爺子一命,所以這麼些年,陸氏對許氏一直頗為照顧。
許昭不信老太太會動許氏,但是警告自己幾句,還是有可能的。
但是昨晚她一直沒有等到陸家的人,今早醒來,本以為事情已經過去了。
沒想到自己剛到公司,陳欽就來說,陸遠舟找自己。
她皺眉,爺爺的救命之恩居然還比不上一個鄉野丫頭嗎?
許昭深吸一口氣,才敲門。
她一身製服,長發挽起,看起來很是利落,隻是此時臉色看起來有些冷漠嚴肅。
陳欽來開門,和她對視一眼,什麼也沒說,側身給她讓了個位置。
她努力維持著冷靜,像平日那樣微微頷首,進門走到陸遠舟辦公桌前:“陸總,您找我。”
男人抬眸,目光清冷,是一如既往的冷漠淡然,骨節分明的手裡捏著一隻鋼筆,聞言他不急不緩地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