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
鄔子明卻不管她說什麼,不鹹不淡地笑著:“你讓陸遠舟毀了鄔家,我告訴你,你父母當年死亡的真相,如何?”
“我還是那句話,你真覺得,你父母那場車禍是意外?”
他似是怕時染沒有耐心聽下去,語速很快。
“你那時候,也不算小了,他們出門那天,開的是你家的車嗎?”
“又是為了什麼出門?”
“明明公司在北江市,為什麼他們出車禍的地方,卻在市外的荒郊野嶺?”
他按住時染肩膀,不讓她再打電話喊人。
明明這兒人來人往,就沒人能幫時染解決此時的困境。
麵前這人是個瘋子。
她心裡緊張,麵上卻沒露怯。
目光泛著涼意,手慢慢握成拳。
“你覺得我會信你?然後去懷疑養了我十幾年的陸家,然後背叛我小叔嗎?”
鄔子明哼笑:“我沒讓你背叛陸遠舟,就是讓他出手,毀了鄔家,你應該也很恨我?毀了鄔家對你百利而無一害。”
時染看著他,卻隻是嗤笑一聲。
“你和鄔家的怨恨,我不想沾染半分,你母親當年的死,你怪的該是你父親,和其他人沒有任何關係!”
“你不覺得可笑嗎?你一邊祭奠著你的母親,一邊毀著和她一樣的女性,你真的很......讓人惡心!”
“你即便為母親的死尋找到真相,為她報了仇,她也絕不會原諒你!會像痛恨你父親一樣痛恨你。”
“因為你和你父親本來就是一類人!”
“一樣讓人惡心,是不配為人的畜牲!”
這些話,明顯激怒了鄔子明,他陰惻惻一笑。
“你膽子很大啊!”
時染卻在賭,賭他至少一分良心。
他的母親,該是他唯一的軟肋。
鄔子明掐住她的脖子,那雙本就陰鷙的眼睛,更加陰狠,比冬夜寒風,還讓人覺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