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今日,卻奇怪的夾雜一股很淡很淡的甜。
明顯是女孩子才會用的香水味。
她眉心微微斂了下,後退半步,製止了陸遠舟給她扣衣扣的動作。
“我自己來就好。”
陸遠舟沒說什麼,又拿過旁邊的圍巾,等著給她圍上。
但時染還是拒絕了,她伸手接過去:“兩步路,先不帶了。”
陸遠舟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頂:“彆緊張,不會很麻煩的。”
我會為你處理好所有事情,你隻需要做自己就好。
似悠揚琴聲的嗓音,打著旋入耳。
時染卻心情更沉重了。
她很想問。
小叔,這場婚事你後悔了嗎?
如果沒有,為什麼那個女孩,今天會來?
你們又說了什麼呢?
可她問不出來。
沒有任何身份,來問這樣的話。
這本就是自己對陸遠舟,對陸家的虧欠。
她沒有任何資格再去質問,也不能過多的停留在陸遠舟身邊。
深吸一口氣,她才將手放在陸遠舟的掌心。
但她還是小聲說了一句:“陸先生,新婚快樂。”
雖然是一場還沒開始,就注定短暫的婚姻。
領證過程比時染想的要順利,他們到的時候,前麵隻有兩對情侶。
他們臉上都洋溢著喜悅,和清晰可見的緊張。
反觀時染他們,倒是有些格格不入。
兩人神色都沒有太大的情緒。
工作人員核對後,問了時染一句。
“女士,你是自願結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