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沒聽到時染再說話,他側眸看了一眼。
時染正出神望著窗外,淩家千金是小叔那天見的白裙子女孩,是小叔的心上人對不對?
“怎麼了?”陸遠舟開口詢問。
“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
“年紀還很小的時候,在她父親調任北江之後,大概有20年了。”
時染點點頭。
竟然還得青梅竹馬。
“你不認識她,是因為她七年前出國讀書,畢業留在國外創業,中間不曾回來過。”陸遠舟解釋了一句。
落在時染耳中,便成了陸遠舟對這女孩確實不同。
知道她是七年前出國,也知道她從沒回來過。
時染想了下,又問:“那彆的呢?”
陸遠舟餘光看了一眼,意外小姑娘居然有了好奇心。
他便耐心答:“這姑娘倒也是個有個性的,上學時成績好,拒絕家族安排,孤注一擲出國深造,畢業後又頂著家族壓力,在國外創業,如今也算小有所成。”
世家子女享受家族帶來的優渥生活,卻也要履行家族賦予的責任。
陸遠舟餘光看了眼安靜坐在副駕的女孩,心裡一時清醒。
能像陸家,或者像他這樣坐到高處,擁有掌握婚姻權力的世家子女,實在少之又少。
向來靠實力說話的陸氏掌權人,第一次覺得,自己幸之又幸。
時染微微抿唇,她聽得出陸遠舟對這姑娘的幾分讚歎。
所以這個女孩,才有單獨和他吃飯的機會,擁有進入鬆雲居的權利。
她沉默看著窗外,車子已經駛入停車場。
到了淩若蘭接風宴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