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溫度,嚇得時染要躲,陸遠舟嗓音啞得厲害:“染染,你摸摸。”
“......”
時染深吸一口氣,不敢動,隻道:“先處理你的傷口。”
但男人明顯不想這麼輕易放過她,輕輕把人壓在床上,小心避開她的腹部。
“染染,你不想嗎?”
時染被他喑啞卻不失磁性的嗓音惹得頭皮發麻,這是想不想的嗎?
這是不行!
當然,陸遠舟也是清楚的,他眸光深深:“用手摸一摸可以嗎?”
時染推了他一把,男人眼中漾著笑:“那你摸摸我。”
這一句話,讓時染瞪大了眼睛:“你能不能要點臉?”
這和她認識的陸遠舟,是一個人嗎?
陸遠舟笑:“我早該不要臉的,我若是早些放下我自以為是臉麵,早些和你把心裡話說清楚,告訴你,我真的很愛你,我彆扭的原因,隻是因為害怕失去你。”
“染染,我怕你愛的不是我,怕你找我說話,說的是離婚,所以我逃避,卻釀成更大的錯。”
“我自知罪孽深重,配不上你明目張膽的愛,可即便如此,我也想把你困在身邊,我看不得你不屬於我,即便你說我偏執也好,我也想如此。”
“但你彆怕我,彆躲著我好不好?從今往後,我即便死掉,也絕不會再讓你受傷半分。”
他嗓音溫柔真誠,時染眸光微顫,鼻尖也有些酸,她困頓的三個月,在這一刻,心臟才落於實處。
陸遠舟低頭,吻了吻她的眼角,眸光溫柔如傾斜的月光。
但即便氣氛到這兒,時染還是抬手把人按倒在旁邊:“老實點,先上藥。”
陸遠舟似是找到了什麼竅門,委屈萬分:“你破壞氣氛,打亂了我的告白。”
時染沒沒說話,陸遠舟自己又說:“即便如此,明日我也送你很愛的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