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時過境遷,不提也罷。
“朗兒,你找到出去的路就快走吧,這裡每次隻能出去一個人,我就不出去了,我老了,你還年輕。”
秦戰海倒是很想出去看看家人,看看自己的朋友,但是一想到現實情況,他還是搖搖頭,更何況隻能出去一個人一次,這個機會就留給兒子吧。
“朗兒,你這麼些年過的怎麼樣?沒有人欺負你吧?”
趁著還有時間,秦戰海連忙抓緊時機問道,生怕過一會兒就看不到兒子了。
秦朗剛想回答說自己這些年過的風生水起,因為誰家的父母親會不希望自己的兒女過的好呢。
但是他突然看到秦戰海眼中的決絕,突然改變了主意。
從這裡出去應該是要用到特殊的法子,可能必要時要獻祭出一個人的生命,所以父親才有那樣決絕赴死的神色,他不能說自己過得好。
想了想,醞釀一下情緒,秦朗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爹,自從您出事的消息傳回秦家,就沒有幾個人重視我了,我被人從秦家少主的位置上攆下來,又差點被人奪去武魂,幾經周折才逃出一條生路。但是,那些人還是不肯放過我,非要對我趕儘殺絕。我逼不得已,這才慌不擇路闖進了這裡。”
秦朗一邊說著,一邊流下幾滴淚,一副受儘了委屈的模樣。
秦戰海一直是非常心疼孩子的父親,見道秦朗如此,心下非常不忍,默默秦朗的頭道:“朗兒,父親這些年不在你身邊,讓你受委屈了。”
秦戰海說著,在懷裡掏啊掏,掏出一枚玉佩,拿給秦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