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秦氏比較清醒,她知道秦朗的苦衷,她停了停,等妖祖笑完之後便開口道。
“秦朗既然已經歸降了你們妖族,那為你們妖族犧牲,應該是勇士給予嘉獎。為何他一死就著急拿我們出氣?如果是這樣,那你的臣子誰還敢為你賣命?”
蘇秦氏此話一出,擲地有聲,說的在場的一些大臣們都麵麵相覷。
他們後麵都是要保衛妖族的,若是像秦朗這樣一般,自己死了自己的妻兒要受辱,那他們出力與不出力又有什麼區彆呢?
察覺到臣子們的蠢蠢欲動,妖祖心裡火起,看向蘇秦氏的眼裡湧上了寒意,倏然,他隔空一掌。
“啪!”
蘇秦氏躲閃不及,這一巴掌重重落在她的臉上。
這一巴掌用了妖祖三成力氣,卻打的蘇秦氏重重摔出去,半晌沒了動靜。
見狀,旁邊一直沒做聲的唐心然連忙跑過去,心疼地將蘇秦氏扶在自己懷裡,這才仰頭質問妖祖道。
“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道理?一言不合就打人?”
唐心然這些天瘦了許多,原本合身的衣服這會鬆鬆垮垮掛在身上,襯托的她越發羸弱。
但是她的眼神是清亮的,姣好的麵龐上掛著幾滴淚,搖搖欲墜。
這樣的唐心然像是荷塘裡一株被雨水敲打過的荷花,清新中多了破碎感,惹人憐惜,讓人一見,就有了將她擁入懷中好好疼惜的衝動。
就連見慣了各色美人的妖祖一時都看呆了。
在他印象中,他見過的美人有妖嬈嫵媚的,有清新脫俗的,有高冷慵懶的......但像唐心然這樣見之令人忘俗的,幾乎沒有。
妖祖起了心思,卻是故作淡定,等了幾息,這才淡淡道:“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