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庚皺著眉頭,聲音冷冽,“我沒記錯的話,張同誌你是方恒的未婚妻,你是以什麼樣的立場說出這樣的話?”
沈寧更是怒不可遏,懷疑這個張若雨的腦子有問題,“我不願意!
張同誌,你搪瓷杯裡裝的是水,不是酒。也不知道你大白天的說什麼瘋話。
我和你根本不熟,更用不著你在這給我保媒。”
眾人本就被張若雨突如其來的話語驚掉了下巴,就聽見沈寧冷冷清帶著怒意的嗓音響起。
方恒瞬間漲紅了臉,不知所措地看向沈寧,又看向張若雨。
更是對張若雨不跟自己打招呼,就當眾戳破自己小心思的行為非常惱怒,“若雨姐,你胡說什麼?我隻是讓你解釋我們婚約並不作數......”
“汪汪汪!”煤球忽然大叫起來。
可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張若雨吸引了,根本沒人關注煤球的異常。
張若雨吃了一驚,像是十分委屈,又像是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連連道歉,“對對對,方恒說得對,我們的婚約根本就不作數。
沈寧同誌你千萬彆誤會,也彆因為我有什麼顧慮。我這次就是受了方恒父母的委托來看看他。
你和方恒儘管處,婚約的事我會解決,等我回了蘇市就和雙方父母說明白了......”
沈寧的臉色更難看了,“你和方恒是什麼關係我一點也不關心。
誠然,我很感謝他多次去醫院看望我和顧三丫,可也僅此而已。
我和方恒就是普通的同誌關係,可為什麼從你嘴裡說出來就變味了。
明明那天在醫院門口時,我就已經解釋清楚了。你是腦子不好嗎?還是聽不懂人話?
你和方恒是未婚夫妻關係,現在這話卻暗指我和方恒不清不楚,你究竟是什麼意思?故意要壞我名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