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此刻看到的一切......都是假象？”
得言，方笑韓思量片刻，回道：“不太可能吧？這世間還有你我都看不透的幻術？”
“不好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踏足這冰湖之中，發生了太多匪夷所思之事，我已經不敢保證什麼了......”
“不過如果這一切是幻術的話？那我們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啊？”
風無塵搖頭：“不知道！但是不能這麼下去了......最開始是陰魔鬼將，隨後是分解我們的神魂！誰也不知道下一次危險什麼時候來！現在你我尚且能保持清醒，若繼續這麼下去，你我會不會在陰溝裡翻船？”
“......”
方笑韓沉默片刻，問道：“你想如何？”
風無塵沉默許久，嘴角輕揚，卻道出了一個極為荒唐的主意：“毀了這船！”
方笑韓自是被嚇了一大跳：“我去......你瘋了吧？你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毀了這船，我們必死無疑！”
風無塵笑得有些詭異：“我是瘋了！在這個地方，能不瘋嗎？一切怪事，皆是上了這船之後才發生的！若真是這船有問題，隻要我們毀了這船，說不定便能找到出路！”
方笑韓盯著風無塵看了許久，最後，竟邪邪一笑。
“你方才說什麼？”
“毀了這船？”
“不......前麵一句！”
“我不敢保證，如此下去，我們會不會陰溝裡翻船......”
“還要前麵一句！”
風無塵眼瞳微顫，遲疑片刻，說道：“我們看到的，都是假象！”
“嘿嘿......那就對了，那你是不是也是假象？就想騙小爺我毀了這唯一的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