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息息看到是胡元肇,她便上前,問道,“爸爸,你怎麼來了?”
胡元肇說道,“我來接你去喝喜酒。”
“什麼喜酒啊?我婆婆說我懷著孕不能喝喜酒呢。”宋息息說道。
胡元肇聞言,眉頭一挑,問道,“還有這種說法?但是在我們這邊,孕婦去喝喜酒是最好的,寓意是好兆頭啊,沒有什麼顧忌的。”
宋息息便回頭看著吳妙清問道,“媽媽,那我們去喝喜酒,行嗎?”
吳妙清便問了一句,“親家公,這是去喝滿月酒嗎?”
“不是,是結婚酒。”胡元肇說道。
“那沒事,去吧。”吳妙清輕籲一口氣,說道,“隻要人家把新娘接回來時,息息轉過身不去看就行了。”
“是啊,我們那邊也有這個說法。”胡元肇說道。
頓了頓,胡元肇又說道,“你們坐後麵吧,我坐前麵。”
“親家公,我也去嗎?”吳妙清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
“當然啊,你是她婆婆媽,自然要陪著她呀,她要是有什麼事情,和你溝通起來也方便啊。”胡元肇說道。
吳妙清笑著說道,“那也是,我在身邊是可以照顧息息。”
他們都上車後,車子就往擺酒宴的國營飯店去了。
與此同時,同一家國營飯店。
陸邵楠和秦素英孩子的滿月酒也在這裡辦。
村裡的家家戶戶就派了代表過來,紛紛都給孩子送上了裝有一毛兩毛不等的紅包。
“素英,你看你收留的這個女乞丐,吃得太多了......改天我把她攆走吧。”陸邵楠不滿宋雅萍在酒席上狼吞虎咽的,她都吃了,讓其他客人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