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看著沒問題的,往往可能就是有問題,若是能輕易就被查出來,那才不可輕信。
回到一品居,落星辰仔細的驗看,也沒有看出不對的地方。
會不會是某個門派的信物?
落星辰不是沒有這樣想過,可是哪個門派會有這樣的珠子?
她試著把珠子敲碎,沒想到這珠子質地十分堅硬,一般的法子根本就弄不開。
“主子!主子!不好了!”
落星辰被這話打斷了思緒,頓時就不高興了:“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主管向來做事穩重,竟也有這失了體態的時候。
“樓下的小六子,他……他染病了!”
什麼?!
好像晴天一個霹雷,突如其來的消息打了落星辰一個措手不及。
小六子正是那個沒有家人留在酒樓的那個夥計。
落星辰霍然站起身來:“怎麼會這樣?好端端的怎麼會忽然染病?!”
“他這幾日外出采辦,前天遇到一個乞丐,他見那乞丐可憐,就給了那乞丐一個餅,乞丐感謝是時候因為激動唾沫星子飛濺到他身上,他當時也沒在意,結果今天他就突然暈倒了。”主管語速飛快的說道。
落星辰後退了即便,手撐在桌子上在勉強穩住。
“隨我去看看!”
現在酒樓冷清,小六子單獨住一個房間,落星辰走到他房間外麵,正要伸手推開門,主管及時的拉住了她。
“主子。”主管遞給她一個麵紗和鬥篷。
這是為了防止傳染。
落星辰拿過來戴上,推門走了進去。
房間裡一片暗沉,隱約看到床上有個人影。
落星辰走過去,用絲帕包住手掌,伸手扯開了小六子的衣領。
果不其然,胸膛上一片白色水泡,密密麻麻,看起來很是可怖。
落星辰的臉色在黑暗中晦暗不明。
“主子……”
“現在那邊對於這個病,找出祛除病根的辦法了嗎?”落星辰偏頭問。
主管沉默了。
那就是沒有了。
落星辰又看了一眼小六子灰敗的臉色,轉身走了出去。
這個病傳染的竟如此厲害,難道就沒有源頭嗎?
落星辰快步走出來,臉色並不好看。
“你在水穆城也呆了一段時間了,有沒有聽說過水穆城往年可有出現過這種病?”
主管搖頭:“水穆城多年來極少發生洪澇,也因此沒有爆發過什麼怪病,更彆說是這種如瘟疫般會傳染的怪病了。”
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落星辰皺著眉頭,心裡五味雜陳。
“我去外麵看看。”現在太醫院正在努力研究這個病,她去看看,總比什麼都不做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