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接二連三的傳來驚叫聲,他不用回頭也知道那場景有的多凶殘滲人。
但是他們已經走了很深了,跑了許久,都找不到出口。
可是後麵的蟒蛇那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此刻能聽到的聲音越來越少了,很明顯大部分已經死在了地道了,那些人也想拚命的跑,可是他們武功哪裡有塵陽居士高?塵陽居士都沒跑過,他們就跟彆提了。
隨著蛇尾擺動的越來越近,還有伴隨而來的“嘶嘶”聲,冰冷的觸感是那樣真實,猶如暗夜裡死神對你展開的微笑。
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塵陽居士撒開腿不要命的往前跑,但是隨著他身後的慘叫聲一陣陣的響起,再一陣陣的減弱,變少,他知道,自己已經離那條蟒蛇越來越近了。
忽然,塵陽居士停了下來。
在他麵前的,是進來的那條出口,可是現在,那條出口一看被堵上了。
這一切,都是最開始的時候,設計好的。
站在被封死的出口前,塵陽居士閉了閉眼睛,背後,冰冷的蛇尾已經過了,纏上了他。
如今,沒有彆的出路,隻有,殊死一戰。
塵陽居士拔出了他隨身的劍。
沒想到,最後,他既然會被兩個他根本就看不起的女娃給逼到如此地步。
樊都現在很不平靜,可以說是多事之秋了。
因為酒樓發生的事,聖堂那邊頓時全部出動了。
聖堂來樊都其實根本就不會停留許久,他們還要一路繼續南下,一直等到達本部,樊都這邊也就是一個小小的勢力,他們不會駐留太久,可是落星辰和謝雲沐的逃脫,頓時就絆住了他們的腳步,以至於原本要離開的路程往後延遲了許多。
湖心中,閆紫神色平靜,站在那裡,過了許久,飛鳥來報:“小姐,影衛已經把那邊的路全部堵死,青蛇也放進去了。”
閆紫對於此事還挺滿意:“嗯,可曾聽到裡麵有動靜?”
飛鳥點頭:“聽到了,裡麵的叫聲可不絕於耳,動靜不小。”
“聖堂那邊如今怎麼樣了?”
“他們還在封鎖城門,還派了一隊人馬追出城去了。”
閆紫冷笑:“如今便是去追,也來不及了。”說著她又看向天空的某個發現:“正好,聖堂來了樊都這麼久,總是一副高人一等的樣子,狂妄自大,我也看不慣,就趁著這個機會,拔了他們在樊都的爪牙。”
湖邊,一直蜻蜓飛來,在湖麵上輕輕一點,蕩開一圈圈波紋,粼粼波光,看起來十分平靜。
“時機也成熟了,咱們就先去迎接這位‘聖堂第一高手’的塵陽居士,讓底下的弟兄們準備準備,等聖堂的事情一了,咱們擺個宴席好好慶賀一番。”
飛鳥答:“是。”
閆紫帶著飛鳥離開。
閆紫居住的小院平日裡寧靜清幽,很少有人前來,閆紫當初就是看上了這裡的安靜和穩定,這才選擇了這裡,並且把勢力和一些瑣務也移接到了這裡,如今,她也要用這個地方,徹底解決一個心頭之患。
閆紫帶著飛鳥很快就來到了小院中,這裡已經變得一片狼藉,翻箱倒櫃,被人搜的麵目全非。
空氣裡夾雜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血腥味兒,淡淡的,卻一直縈繞不去,告訴這裡的人,此處剛剛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