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宸軒懶洋洋的眸光從他們身上掃過,“白衣門的人?嗬!”
他這輕輕的一嗬,也不知是嘲諷白衣門,還是嘲諷背後之人,那態度,端的是不屑一顧。
雙方都沒有廢話,很快就纏鬥在了一起。
白衣門能成為江湖上有名的殺手組織,令人聞風喪膽的,就是他們那裡殺手的武功之高。
原本殺手就是一個危險的職業,難免會有失敗的,但是白衣門向來以任務完度高著稱,而且他們極其高調,想來出手的時候都是穿著自己本派的服裝,讓彆人知道。
曾經江湖和朝廷上也有人曾試圖剿滅白衣門,但是最終都以失敗而告終。
自此以後,便再無人敢小瞧白衣門,如果被白衣門盯上,那麼也隻能自求多福。
不過今時今日,南宸軒卻一臉輕鬆,好像白衣門在他眼裡什麼都不是一般。
幾個來回,已經是血肉飛劍,鮮紅的血液濺紅了白色的衣服,也濺在了南宸軒的半邊臉上,南宸軒冷冷一笑,帶著妖冶之色。
麵前的所有白衣殺手全部被悉數解決,南宸軒嘴角也出現了一絲血跡,被他伸手揩去,唇角微勾,懶懶散散的卻又帶著不可直視的氣勢,就像一頭狼,好像下一刻能撲上來直接將你纏咬至死。
解決完麵前幾個人,他又像無事人一樣,繼續往前走,原地隻留下幾具屍體。
一身的臟汙,但是鮮紅的血液濺在他藍色的衣服上,卻好像隱去了紅色,而且很快濕漉漉的一塊就變得拔乾,很特彆的一種衣服料子。
蘊都鬨瘟疫了,不太平,而他剛走出冷夜宮的地界,就被偷襲,看來也不太平,這次,又要會會誰了。
一天很快又過去了,但是今天,落星辰卻顯得有些心神不寧,總是靜不下心來。
她頻頻走神的讓墨言帆都側目,有好幾次都是墨言帆提醒她。
桌子上是那些大夫研究寫出來的一些方案,落星辰看著看著,又走神了。
“星辰。”墨言帆喊了她一聲,落星辰還沒反應過來。
“星辰!”墨言帆又喊了一聲,這次是加重了語氣。
“啊?”這回落星辰反應過來了,“怎麼了?”
“你今天一直心神不定,是為了昨天的事情?”墨言帆直接道破了落星辰心裡的想法。
落星辰沒有否認,低下頭,歎了歎氣,“今天不知怎麼的,總是想起你昨天說得話,我也不知道怎麼了。”落星辰自我懷疑,每每她要專心的時候,墨言帆的話總是像魔咒一樣環繞在耳邊,她忍不住去想,等她想到要忽視的時候,往往就是忽視著卻忘了自己要乾什麼了。
這是一種很複雜的心理,也讓落星辰很不好受。
“你在怪我這麼會計就全部告訴你了嗎?”墨言帆緊緊看著落星辰。
落星辰一愣,對上墨言帆認真的視線,她有些好笑:“你想什麼呢?這是我自己心神不寧的,不能集中精力,跟你沒關係。”
“星辰,你留在這裡想的是什麼?”
“治好蘊都的百姓啊!”落星辰有些奇怪的看著墨言帆,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問。
“那你現在,滿心就想著,蘊都的百姓還需要你!”墨言帆看著落星辰,說道。
落星辰稍微出神了一會兒,然後點頭:“我儘力!”
接著,落星辰又轉身,開始忙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