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喜龍麵色一沉:“徐元釗,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隻是這乾元紫菱草能夠凝練九品丹藥,而你卻打算在這裡暴殄天物,我不為彆的,為乾元紫菱草感到惋惜而已。”
顧喜龍冷冷說道:“惋惜?你有什麼資格惋惜?這乾元紫菱草是我的,我想怎樣就怎樣,就算是給他踩碎了,也一點都不心疼,你又能奈我何?”
牧鴻聞言皺眉。
徐元釗則是哈哈大笑道:“想要成就丹道,有此心胸,可不是什麼好事。我如果是你的話,就不會去聖丹盟自取其辱,而是回去潛心修煉了。”
顧喜龍咬牙怒道:“這麼說來,你是自認比我強了?要不然我們來賭一把?你若贏了,乾元紫菱草歸你,你若輸了,就從飛艇上給我下去。”
徐元釗嘴角輕揚:“你自討苦吃,在下樂於奉陪。”
說著,徐元釗也直接祭出丹鼎。
旁邊一名鶴發老者立刻上前,攔在了二人身前。
“二位俱是萬中無一的丹道天才,雖然可以賭鬥,但在這裡直接煉丹,未免費時費力,不如聽老朽一言如何?”
看到此人,徐元釗和顧喜龍皆是深深一禮。
“前輩請將!”
“二位天才可以論丹鬥法,不必使用丹鼎,我等對丹道皆有所了解,二人文鬥一番,即可以快速定輸贏,又不浪費極品草藥,何不快哉?結束之後,此間還有許多歌姬將要表演,我等大可坐下來一起欣賞喝酒。”
徐元釗微微一笑:“就依照前輩所言,不知顧家大少爺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