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念念說,她很滿意你收拾的房間,但是軟裝還要做一些小小的變動,希望你彆介意。”薛妄的掌停在了洛知簡發頂,緩聲,
洛知簡臉又往他懷裡鑽了鑽,完全遮擋住自己的神情,才甕聲甕氣開口,“她搬進去了啊。”
“就是昨晚的事情。”薛妄自知理虧,“我給了備用鑰匙,沒想著念念會這麼快搬進去。不過念念也不是故意的,她不知道你犯病住院。”
洛知簡悶悶的笑。
昨晚她在急救,薛妄卻讓另一個女人搬進了洛家彆墅。
多無情的男人。
“我還是希望你能和念念好好相處,你是洛二小姐這件事情不會因為我結婚有任何改變。”薛妄的手在用力,把洛知簡的腦袋往自己懷裡按得更深,頗有暗示意味,“我們之間的關係...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這幾乎就是把話放在明麵上說了。
他和洛知簡什麼關係?
禁忌、背德的關係。
洛知簡撐著薛妄的腹肌坐起身,因為他懷裡呆久了有點缺氧,呼吸有點急促,抵住了男人的薄唇。
她在情事上向來主動,也不避諱時間點場合,時間久了,薛妄也養成了肆無忌憚的性子,並不在意這是有監控的病房,回應起來。
唇齒相依間撞擊出碾玉的聲響,薛妄的手機就在這時候響了起來。
他沒看來電顯示,隨手接起。
“阿妄,我好像生病了,”是雲念念,“我頭好痛,還在一直吐,低燒,你回來送我去醫院,好嗎?”
雲念念是真的很不舒服,她昨晚搬進去之後喝了半支洛家彆墅裡的藏酒,來慶祝自己即將成為洛家的女主人。
估計是喝的太急,一貫酒量好的雲念念淺酌幾杯就開始上頭,本以為休息一夜就好了,誰知道早上起來症狀更嚴重。
然後她聽到電話那段若有若無的一聲呢喃。
“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