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接起來的時候，對麵說談合作，她困的都沒聽清對麵自報家門的名字，忍著哈欠報出了季盧辦公室座機號，說先和市場部談。
那邊安靜了片刻，洛知簡哈欠沒忍住打了出來，含混的問，“您還有什麼需要嗎？”
電話那邊說，“沈舟野中午都不讓你休息嗎？”
洛知簡意識到，自己居然剛才都沒聽出這是薛妄的聲音。
沒聽出來也正常，他聲音活像個重感冒的病人。
“你感冒了？都沒聽出來。”
薛妄說，“這麼關心我，知簡，我就知道你心裡有我的。沒關係，我就是最近換季晚上睡覺忘關窗戶，吹得有點感冒，你不用擔心，我很快就會好的。”
反正沒人看得見，洛知簡死命翻白眼。
“合作的話去和市場部談吧，你們有個框架了在來和總經辦談細節。”洛知簡不想和他廢話，直接掛。
半個小時後，季盧電話打進來。
“洛氏集團下麵五個子品牌要和我們合作，希望天盛幫他們策劃運營推廣，你應該知道了吧？”
“知道，公事公辦，就按照市場標準再提價百分之三十五。”
季盧覺得有時候自己也挺想報警的，可惜警察叔叔不會管。
“我不是這意思，我意思是...沈總那邊...雖然咱們開門做生意，沒有把客戶往外推的道理，但沈總這人跟驢一樣倔......”
“沒事，該怎麼談就怎麼談，簽合同也是用子品牌的名字簽，隻要不在沈總麵前刻意提，他沒那個心思去查子品牌是誰家旗下的。”
她的想法和季盧一樣。
“洛氏集團那邊說今晚見一麵，萬一他們那邊來的是薛妄...”
洛知簡開口，“安排到明天晚上見麵，明晚沈總有飯局，洛氏集團這邊我來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