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看不到勝利的希望。
她盯著洛知簡，像給這張雕塑一樣的臉蛋豁開兩個口子，又想把洛知簡的腦仁取出來，就可以當今天什麼都沒發生。
洛知簡忽然問，“阿冬是誰？今天既然見麵了，我們就把能說的事情說清楚，說實話蘇醫生，你管的是一個實驗室，我管的是一個公司，我比你忙多了。”
蘇羨坐了回去。
是的，她還有阿冬。
沈舟野對她的虧欠，她最大的倚仗和底牌。
她笑了起來，“想知道阿冬是誰？回去問學長吧，看看他敢不敢告訴你她對我做了什麼！”
蘇羨話音剛落，咖啡廳的風鈴叮叮當當，門被豁然推開。
沈舟野站在門口，彎腰扶著膝蓋呼哧呼哧喘氣。
正裝皺了，領帶飛了，發型亂了。
一眼就鎖定了洛知簡和蘇羨。
蘇羨有些慌張的把洛知簡亮出的資料攥在自己手裡，若無其事的就像拿著一摞參考文獻。
“學長。”
沈舟野眼裡隻有洛知簡，他笑著解釋，“車不讓開進來，我一路跑來的。”
他走過去，“還吃嗎？”
洛知簡點點頭，“沒吃完呢。”
沈舟野把她按回去，讓她坐在靠窗的位置，“那你慢慢吃，我們不趕時間。”
蘇羨想走。
她沒胃口吃狗糧，急著找個地方把文件銷毀。
沈舟野開口，“讓你走了嗎？”
語氣和
剛才的洛知簡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