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兒人都養熟了,都知道洛家二小姐的名頭,把人弄死也麻煩,乾脆帶她接受了一個什麼治療...反正就是電擊,然後催眠,沒治多久,小雜碎的腦子就恢複正常了,不再犯管二叔叫爹的毛病。”
洛瞻全部說完,閉著眼回味了好大一會兒。
白靈手在下麵掐著自己大腿,沒讓自己哭出聲。
洛瞻回味夠了,摸摸白靈的頭,“行了,走了。你好好的,缺什麼就和你弟弟說,缺錢了爸還給你打。”
白靈送他出門。
“爸爸,你和我說這些乾什麼?”
洛瞻想,和你說這些當然是想通過你傳到洛知簡耳朵裡,把她逼瘋。
再讓洛知簡咬著自己查下去,見不得光的生意早晚要黃。
已經幾個月沒開張了,附帶的生意都做不下去。
但他隻是說,“沒什麼隨便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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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洛瞻,白靈碗筷都沒收拾,快步回到臥室,把自己蒙在被子裡,無聲的嗚咽了好久。
太苦了。
怎麼會有人的人生這麼苦。
怎麼會有洛瞻這樣的惡。
洛知簡的出生就是不被期待的,就是父母互相製衡的工具。親眼目睹母親被父親殺死,又被父親送去洛瞻手下當討好有特殊癖好的男人的小玩意兒,好不容易被收養,結果命運還是一樣的。
她對這個世界產生了深深地虛假感和無力感。
好像離開被窩,外麵就有監視自己的目光。
她蒙在被窩裡,給洛知簡打電話。
電話接通,傳來洛知簡疲憊卻強打精神的聲音,“白白,別和我鬨了,回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