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野站在洛知簡麵前，背對著她，手垂在身側，死死捏著，“沈寶寶，你這些話都是跟誰學的？”
寒意逼人。
沈寶寶愣住了。
生平第一次挨打。
就算她為了愛情和家庭決裂，也隻是失去了所有經濟來源，爸媽也沒動她一根手指頭。
她不知道那是因為爸媽對她失望透了。
沈舟野帶來的人訓練有素的安撫看熱鬨的人，處理他們手機裡的照片，直播間也立馬封禁，公關部同步處理詞條和同城熱搜，確保今天這件事的影響降低到最小。
“你打我？”沈寶寶捂著臉。
沈舟野回頭看了眼洛知簡手裡捏著的帶血的紙巾，看見她半張臉腫著，對沈寶寶說，“我打輕了。”
“爸媽都沒打過我！”
“那可能是因為他們碰你一指頭都覺得惡心——當時小叔小嬸就差跪下求你了，你是怎麼傷他們的心的？沈寧寧為了你放棄了她爭取了好久的offer，你說她咎由自取！”沈舟野一字一句無比清晰。
“沈寶寶，我當你戀愛腦上頭，這都是我們自家的事兒，我能忍，我等你回頭，到現在我都還在替你擦屁股，隨便你把孩子往我這裡一扔不負責的和你情郎花天酒地，我想你總能看清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但你今天做了什麼？”沈舟野反手把洛知簡從自己背後拉出來，手隔著衣袖，扣著她的手腕。
洛知簡感受到他掌心灼熱的溫度。
沈舟野說，“沈寶寶你也是女孩子，怎麼可以用這麼惡毒的、無中生有的話，傷害和你一樣的女孩子。”
“給洛小姐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