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能自圓其說。
洛知簡看大叔的手,算不上細膩,但很乾淨,絕不是常年勞作的人的手。
在撒謊。
她沒戳穿,用冰涼的井水洗了把臉,去找雲翎1,想和他說自己的發現。
正好看見雲翎和攝像大哥說話。
沒等洛知簡開口,雲翎先問了,“昨晚的事情你知道了嗎?”
洛知簡沒睡夠,打了個哈欠,擺擺手。
雲翎說,“我在攝像下和商廖攤牌了,我們不是男女朋友,我和她沒有任何關係。”
“事情做的這麼絕?”洛知簡揶揄,“你就不怕深山老林她在背後給你一刀?這位可是殺人犯的妹妹。”
“不是我想做的絕,是她要在直播鏡頭前逼我承認我們的關係,我是有多蠢才能做出這樣自毀前程的事兒?”
“所以?”洛知簡欣賞雲翎臉上涼薄的神情。
“直播被掐了,但錄製沒斷,我否認了,她當時什麼也沒說,半夜鬨出動靜要跳河,”雲翎滿臉【早知道這個女人這麼麻煩就不招惹】了的神情,“她要死就去死,以為我會攔?”
“對你個人心路曆程不感興趣,說重點。”
攝像大哥得了導演組的要求,不能開攝像機,隻能乾瞪眼旁聽。
隻覺得這兩個看著最正常的人說起話來,好像都挺瘋。
還有自己好像聽到了不敢聽的瓜。
雲翎撓撓頭,“總之算是為了集團吧,我先答應了在綜藝錄製環節不說破這件事,商廖要是願意也可以保持現在的相處模式,但是我不會主動。商廖說我要是違約,她就死給我看。”
洛知簡反問,“不說破?”
“對啊,不說破。”
“渣男。”洛知簡又呸他,“隨便你們。對了,方嫿人呢,最晚她和誰一起睡的?不是組長要統計人數,分配房間嗎?組長昨晚和你談情說愛鬨自殺的,她乾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