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追問,“你不在意?”
洛知簡反問,“除了和那個姓蘇的女人睡覺,你們還能乾點什麼?哦對了,你還能在床上順便問幾句那位蘇博士最近在樓氏生物科技研發的進度,看看離沈氏醫療還差多遠的距離。”
有這麼一瞬,沈辭很想脫口而出問一句,洛知簡你是不是什麼都知道。
洛知簡的語氣太淡然,太胸有成足。
見沈辭沉默,洛知簡噗嗤笑出了聲,“怎麼了阿妄,好啦,我知道你們沒上床,你就是問問她工作上的事情,嚇到你了?”
沈辭臉色不大好看,“知簡,以後別開這種玩笑了,我對你是忠誠的,你知道。”
“你不說出來我這麼知道?”洛知簡擦乾淨了一隻花瓶,擦另外一隻,“這樣吧,以後你每天早上起床和晚上睡覺前都說一遍‘我永遠愛洛知簡,永不背叛洛知簡’,怎麼樣?”
沈辭靜默一瞬,忽然反問,“那你會永遠愛我嗎?”
“隻要你不背叛我,我把身家性命都給你都行,畢竟我連父母和姐姐留給我的安身立命的宅子都給了你,”洛知簡收斂了笑意,很鄭重,她並指舉起,“真的,我敢發誓,你敢發誓嗎?。”
沈辭有種把一切都挑明的衝動。
他很想和洛知簡堂堂正正的成為夫妻,這不是今天才有的念頭。
不知道什麼時候滋生的渴望,他想完全的占有她,占有洛知簡這個人,以及洛知簡的一切。
他想...和她生兒育女。
洛知簡這樣的女人太適合囚禁在黃金牢籠裡精細的養著。
他連故事都編好了,他想告訴她,他從來都不是薛妄,他叫沈辭,很早之前他們就見過的,那時候他是醫生她是病人,她是他完美的作品,他知道她這尊精妙無雙的花瓶中盛滿了怎樣的汙泥,但他完全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