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衛工人在馬路上清掃,車輛也逐漸多了起來。
而醉酒的沈南意還在外麵瞎逛。
謝霄北甩手不再管她,沉著臉抬步往轎車的方向走。
沈南意抿了抿唇,撿起旁邊喝了一半被丟棄的礦泉水瓶朝他砸去。
盛夏清晨的風尚算涼爽,吹在人麵龐還沒有太多的燥熱。
楊秘書隔著三五米的距離,眼睜睜的就看到那水瓶直中大老板的後腦勺。
謝霄北冷臉,漆黑如暗河般的眸子盯看著沈南意數秒,禁錮住她的雙手,粗魯的將人扛在肩上。
楊秘書見狀連忙去打開車門。
沈南意踢腿,“放開我!”
“啪——”
謝霄北大掌毫不留情的打在她的臀上。
沈南意不亂踢了,謝霄北板著臉把她丟到車上。
楊秘書目不斜視的開車,後座一片死寂。
良久,沈南意抽了抽鼻子,悶聲:“哥哥,你弄疼我了。”
謝霄北靠在椅背上,斜眸睨著她,沒理她。
沈南意抿唇,醉醺醺的把手伸向他胸口。
一心開車的楊秘書震驚的瞪大眼睛,脖頸卻僵硬的不敢回頭,甚至不敢抬眼去看一眼後視鏡。
謝霄北沉著臉按住沈南意的手:“閉嘴。”
沈南意好看的眉頭皺起,醉酒讓她口齒不太清晰,卻不妨礙她吐出威脅的話語:“你彆恃寵而驕。”
神情沉冷的謝霄北捂住她大言不慚的嘴,“再說話,拔掉你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