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意睫毛輕眨,唇角勾出玩味弧度,“一點,都不想。”
說著不想,瑩潤指尖卻在他胸膛作怪,“你說,那件婚紗是怎麼回事?”
這一瞬,謝霄北忽然就通曉了一切。
明白了她在婚紗店開始的異常。
性感的喉結滾動,一絲輕笑溢出,他躺靠在椅背上,反問她:“什麼怎麼回事?”
沈南意咬唇,有些羞惱,動手打他:“謝霄北,你說一句實話,是會破產嗎?”
謝霄北按住她的手,“沈南意,你對我說過嗎?”
沈南意聞言一頓,那雙含著春水的眸子同他對視,幽幽平靜的春水撞入深處波濤洶湧的暗河,是廝纏、也是博弈。
哪怕夜夜抵死糾纏,呼吸纏繞,水乳交融,也要對方先服軟,先確定,是被愛著的。
不是一時興起、臨時起意。
不是隨手就可以被拋棄。
用纏綿的床榻之歡,用血脈相連的孩子,用婚姻......
都隻是鎖住一個人的手段。
但這些,好像也還是不夠。
用儘手段,謀儘算計,也還是覺得不夠。
如果,沈南意是個能被貼身帶著的物件該多好。
可一件沒有靈魂的死物,哪有會說話會犟嘴,會惹他生氣,又會跟貼著那張漂亮小臉來對他撒嬌哄他開心的沈南意靈動鮮活。
沈南意:“我明明說過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