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言語之間儘是對安瀾的侮辱,滿是戾氣,讓童昭寧絲毫感受不到這是一對新婚夫婦,更像是......分崩離析早已經撕破臉的怨侶。
童昭寧:“我,我都聽程少的。”
她的乖順讓程峰很滿意,餘光掃見一動未動的安瀾,寒聲:“你還在等什麼?還是你更想我找來安若做示範?”
他說:“既是姐妹,定然......跟你做小姐的時候一樣會來事,不是嗎?”
他們都知道彼此最痛的位置在哪裡,更知道戳對方哪裡會讓另一人痛苦。
安瀾悲喜不顯的麵色,終究還是染上怒火,她詛咒程峰:“你這樣的畜生,就該不得好死。”
程峰暢快的看著她的憤怒和怒火,像是極喜歡她這副樣子,“是你自己坐上來,還是我們三個人一起?”
既是不能平靜溫馨的生活,他們就合該如同茹毛飲血的野獸一樣彼此撕咬。
不死不休。
本該是愛意纏綿的水乳交融,彼此都感受不到任何的愉悅,更像是針對雙方的一場酷刑。
童昭寧震驚因被迫跟程峰纏綿在一起的安瀾,雖然寬大裙子遮蓋住兩人之間詳細的動作,她還是震驚的瞪大眼睛。
程峰死死按著安瀾的腰,在她要停下時,命令她繼續。
“不是恨我嗎?馬奇在我身上,爽嗎?”
安瀾被逼出心底深處的惡念,這一瞬,她很想掐住程峰的脖子,就讓他死在這一刻。
像是察覺到她的殺念,程峰牢牢牽鉗製住她的手在腰後:“安瀾,我隻接受一種死法。”
他說:“死在......你身上。”
可他一定會在死之前,讓她殉葬。
生死,她都隻能隨他。
安瀾往他心尖上戳刀子,“可是,程少功能不行了,沒本事死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