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秘書,“我派助理送過去了,但是助理說他進房間的時候裡麵空無一人,太太已經走了。”
霍司寒側過身,英俊的眉眼微微一蹙,他抿唇道,“池晚去哪裡了?”
其實池晚不知道,那個男人是霍司寒派去給她送解藥的。
趙秘書,“總裁,太太被人接走了。”
接走了?
她中了那麼烈的藥,誰接她的?
霍司寒眉心蹙的更深,“接她的是男是女?”
趙秘書,“這......”
霍司寒又將他打斷,“算了,我不想聽。”
是男是女跟他有什麼關係?
他不喜歡池晚,他跟她都要離婚了。
隨便她。
霍司寒,“下去吧。”
“是,總裁。”趙秘書退下了。
霍司寒一個人佇立在落地窗前,他抬起乾淨修長的手指扯開了襯衫的紐扣,這時他在蹭亮的玻璃窗上看到了自己凸起的喉結,上麵還有一個秀氣的牙齒印。
這是池晚留在他身上的。
霍司寒的記憶又回到了不久前在禦園,池晚撲過來咬他喉結,後來又像小貓兒一樣趴在他懷裡吻他喉結,到處亂親。
霍司寒煩躁的斂了斂俊眸,自從發生了沐浴間的親昵,他已經幾次想到她了。
那隻是一個意外。
他動了欲也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