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寒又看向了池嬌,“池嬌,人貴有自知之明,你明知道我不喜歡你,不可能娶你,你就不要上趕著倒貼了,這會讓我更加厭惡你。”
說完霍司寒就拔開長腿上樓。
池嬌臉色煞白,這三年首富千金的生活讓她高高在上,如今能讓她受冷遇的也就隻有霍司寒一個人了。
池嬌在後麵叫道,“司寒,你不願意娶我是因為池晚嗎?”
聽到“池晚”的名字,霍司寒腳步一頓。
池嬌,“這三年你一直在尋找池晚對嗎,這一次你出門也是尋找池晚的,對嗎?”
霍司寒沒有回頭,但是他出聲道,“是。”
池嬌垂在身側的兩隻手立刻拽成了拳,三年了,她以為她贏了。
三年前當池晚不告而彆時,她就以為她贏了,可是這三年霍司寒對池晚一直念念不忘。
池晚明明不在眼前了,可是她一直是她和霍司寒之間無法跨越的橫溝。
明明池晚什麼都沒有做,但是輸得人好像一直都是她。
池嬌真的太不甘了。
霍夫人坐在輪椅上,她不悅道,“司寒,你真的是被迷了心智,那個池晚早就跟彆的男人離開了,你還停在原地傻傻的等她,你應該憐取眼前人,池嬌才是值得的人。”
霍司寒依然沒有回頭,他默了幾秒然後道,“我愛的人,自始至終隻有池晚一個,從前是,現在是,未來也是。”
說完,霍司寒拔腿上樓了,他高大挺拔的身軀很快就消失在了書房裡。
池晚僵在原地,她憤恨的跺腳。
霍夫人不悅道,“司寒真的太執拗了,那個池晚有什麼好?”
說著霍夫人安慰池嬌,“嬌嬌,那個池晚不會再回來了,司寒會回頭的,你是我認定的唯一兒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