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剛剛像個小老虎。”
塗窈:“你像個土撥鼠!”
科米爾有些無奈,扭頭看南柯:“她會生氣到什麼時候?”
南柯張了張嘴,他也不知道。
科米爾歎了口氣:“那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說著看了眼塗窈:“我走咯?”
塗窈沒搭理他。
享譽國際的音樂家悻悻地摸了摸鼻子,走了。
看塗窈悶悶的一直不說話,南柯故作輕鬆地笑道:“科米爾先生剛剛說得沒錯,你早上那句提醒不光救了我,也救了大家。”
“塗小毛同學,算起來加上上回在山裡,你已經救了我兩次了。”
塗窈卻突然抬頭,一直盯著南柯的臉,遲遲沒說話。
南柯以為她是情緒過後開始後怕,放低了聲量,柔聲問:“是不是害怕了?要是害怕你就先......”
還沒說完,塗窈搖頭:“沒有怕,你疼不疼?”
南柯瞬間一愣。
他本能地開口:“不......”
還沒說完,被塗窈嚴肅的目光打斷。
一如從前,塗窈明亮的目光仿佛能照亮他心裡所有的陰暗一樣,此刻也能看穿他的偽裝。
她小聲道:“疼你要說,累了你要說,生氣了你也要說。”
“我和哥哥不是每時每刻都能在你身邊,你這樣我們會不放心的。”
塗窈說完鬆了口氣,“好了,我去給導演叔叔他們報個平安。”
塗朝夕拍了拍他肩:“我去找醫生問問情況。”
病房裡很快又恢複了安靜。
南柯扯了下唇角,半晌,捂住了通紅的眼睛。
突然的開始不適應這樣的安靜。
......
仙鶴村,兩個小時過去,一群人麵麵相覷,還在震驚剛剛那一幕。
徐馳,仙鶴村著名的病號,居然會開胥白跟程桑桑都不會開的直升機。
導演腦袋都快抓破了,“......他是徐馳吧?”
“不是徐馳還能是誰啊,就算妹妹認錯,大胖爸媽總不能認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