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朝夕高興了。
時隔兩年,他仿佛又確認了他努力的意義。
每一個都讓他甘之如飴。
門一關,房子裡恢複了一片寂靜。
過了會兒,手機響了起來。
是個陌生號碼,塗窈抿了抿唇,接起。
“......您好?”
對麵,熟悉的蒼老的笑聲傳來:“猜到是我了?”
塗窈也笑了下:“對!”
“您是查到背後挑唆那兩個小提琴手的凶手了嗎?”
蔣太夫人聲色平靜:“是啊,是個老熟人,你也認識。”
她直接道:“魏太。”
塗窈沉默了兩秒:“......好,謝謝您告訴我。”
蔣太夫人頗有些意外:“沒有其他要問的了?”
“認同這個結果嗎?”
塗窈想了想,沒說認同不認同,“你想告訴我的東西,我不問您也會說,可如果您不想跟我說,我問也沒用啊。”
蔣太夫人忍不住笑了:“不,我願意告訴你。”
“不止是她,但是目前隻能是她,借刀殺人,金蟬脫殼,都是博弈時最常用的招數。”
“用得好,就能明哲保身,讓對手即便察覺到真相,也無可奈何。”
“明白我的意思嗎?”
塗窈眨了眨眼:“明白。”
“但是您也不是什麼都做不了,您或許會敲山震虎,也可以趁機斬斷這條臂膀。”
......
電話那頭,蔣太夫人再一次真心實意地笑了出來。
她忍不住發出邀請:“不然這樣吧,你做我家的孩子吧?”
塗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