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瑤止步在她麵前,不以為然,“一個小小的薑家養女是吧,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我勸你,離陸景年遠一點,彆肖想不是你的東西。”
肖想誰?陸景年?
薑綰怔了下,驚訝地指著自己,“你是說我?”
韓瑤身側的短發女生看不慣,上前推了她一把,“你擱這兒裝傻是吧?敢勾搭陸少,你也不看看你這副窮酸樣,配不配!”
薑綰笑意微微一斂,皮笑肉不笑,“你不太行啊,學學韓瑤同學,端著,才像主子。上來就罵罵咧咧的,像奴才,你不會真是奴才吧?”
短發女生臉色難看,“你說什麼——”
“你再罵我試試?”
“我罵你怎麼了,你以為你是誰啊?”
薑綰忍俊不禁,一雙水眸含著無辜,“讓你罵就罵,你還很聽話,奴性不改啊。”
周遭的女生險些笑出聲。
短發女生被噎得麵容鐵青,仿佛下一秒,血都要吐出來了。
唯獨韓瑤麵不改色,不愧是豪門千金,到底是見過大場麵的,她不屑這類的爭吵,“伶牙俐齒,難怪陳飛雪那蠢貨鬥不過你,薑綰,得罪了我,你可想清楚下場。”
“你們這些有錢人家出身的是不是就隻會威脅人,該不會是要開除我吧?”薑綰故作驚訝。
“開除你,一句話的事,隻要你答應不糾纏景年。”
薑綰笑了,“我何時糾纏他了,麻煩你搞清楚狀況,我跟陸少可不熟——”
“韓瑤,誰讓你找她麻煩的!”
陸景年穿過人群走來,推開人,擋在薑綰麵前。
薑綰無語。
這家夥來得可真是時候!
韓瑤一怔,急忙解釋,“景年!我爸跟你爸也算是世交,我們認識了這麼多年,你怎麼能為了一個外人來質問我!”
陸景年眼底透著不耐,“那是你爸跟我爸的事,關老子屁事!老子警告你,彆再來騷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