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上果盤,都是她喜歡吃的,“小祖宗,你跟那陸三爺聊了什麼?”
“他不離婚。”薑綰托著腮,滿臉憂愁,“還當眾公開結婚的事了。”
“男人當眾公開自己婚事,多半是宣示主權,誰讓你在比賽上這麼耀眼?”安老五吃了一顆葡萄,“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三爺老婆,要想離婚,確實難。”
薑綰懶洋洋趴在桌麵,心中期待感巨大,有了落差,心情全無。
現在想到摟她的是另一個男人,她渾身不自在。
她有感情上的潔癖,身體接受了一個人,就無法再接受第二個。
夫妻義務,她是絕對不會履行的。
晚上,薑綰跑回帝臨彆墅,把手機關機。
能躲一時是一時。
陸晏舟八點抵達彆墅,猜到她會在。
推開臥室門,薑綰恰好在換衣服,潔白無瑕的背部半遮半掩,緊致,腰纖細,不盈一握。
薑綰回頭,一下裹住自己,踩到拖地的床單失了衡,跌坐在床。
他沒忍住,笑了聲。
她瞪他,“你笑什麼!”
“不住陸公館了?”
跟他鬨之後,她就一直住陸公館,也不知道怎麼的,躲陸三爺吧,好像就習慣性的跑人家家裡來了。
她仰頭,理直氣壯,“我今天要住我小白臉家,不行嗎?”
“行啊。”男人俯身,雙手環在她臂內,凝住她,“理由。”
薑綰眼睫蹙動,旋即擠出笑,“我想你了呀~”
他微微一怔,“想我?”
她點點頭。
男人眼底逐漸明朗,儘管知道她在撒謊,他捏住她下頜,挨近半寸,似吻不吻,“你想我,那人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