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倒吸一口涼氣,所以她在帝臨,是因為晏教授把她帶回來的!
也幸好是晏教授…
戒酒戒酒,以後再碰酒,她就是狗!
…
陸氏集團一如既往地繁忙,陸晏舟從會議室走出,江真候在走廊,迎上,同他返回辦公室,“三爺,我派人到蘇城找過齊老的熟人,確實有與齊老熟悉的人,那個人就是溫禾。”
溫禾是溫少的父親,溫家商會的會長,據聞早年間溫少體弱多病,才把兒子送到齊老手裡修身養性。
而他還稱呼齊老為“老師。”
陸晏舟於轉椅上落坐,“還有呢?”
江真繼續說,“那人問過溫家的門客,對方的祖父年輕時跟齊老乾過一些臟事…”
“臟事?”他掀起眼皮。
江真撇嘴,“就是倒墓,老一輩稱那一行叫挖金,但其實就是盜墓賊。”
舊時年間盜墓賊猖獗,但在窮得吃不起糧食的年代,也稱得上是金飯碗。
大多數老前輩為了養家糊口,都被迫走上那條路。
齊老就是其中之一。
據說當時蘇城鬨饑荒,餓死了不少窮人,是齊老帶著村裡的年輕人倒墓換取物資,才有活頭,村裡的人感激他,也很是敬重他。
後來聽說他老婆跟兒子遇到泥石流被埋了,死了,他才開的中醫館。
“那齊老活了百來歲,是村裡年紀最大的老人,那名門客的祖父跟著齊老時也才是十五六歲的毛頭小子。是除了溫會長,唯一健在的老人了。”
陸晏舟坐直,靠著椅背,指尖有一搭沒一搭叩擊在桌麵,“他妻兒都死了?”
“是都死了,不過,齊老還有個女兒,可直到齊老去世,他女兒都沒回來過。”
江真知道他想要查的是老夫人跟齊老的關係,而齊老確實是有個女兒沒錯。
按照年紀來算,今年也有六十四五。
完全符合…
陸晏舟沉默,片刻,手機響起。
來電備注,一個“沈”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