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統封建迷信的家庭,險些讓她再也看不到這個世界。
陸景年尤為的心疼,他自幼有父親疼,母親愛,以至於成年後父母協議離婚他都能坦然接受。
因為就算離婚,他父母從未缺乏過對他的關心。
他握住薑綰的手,漾著笑意,“那以後老子就是你的家人了!”
薑綰愣了數秒,這時,樓梯口傳來陸書白的聲音,“景年。”
陸景年對上父親的視線,下意識鬆了手,“爸?”
“跟我上來,有事問你。”陸書白眉頭擰緊,折身上樓。
薑綰目送陸景年上樓,對剛才的事也沒放心上,很快,收到了晏教授的消息。
她從老宅走出,在大門口不遠處的一棵海棠樹下,停著一輛黑色卡宴。
駕駛室內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緩緩落下車窗,她難得見他穿私服,白色羊絨麵料的高領內襯,外搭淺棕色外套。
那張俊美麵龐看多久都不覺得膩,賞心悅目得很。
英氣內斂,不染世故。
薑綰趴在車窗,“你怎麼來了?”
“上車。”陸晏舟偏頭示意,“帶你去見個人。”
薑綰同陸晏舟來了太湖邊茶館,她挺納悶的,說見人,卻整得這般神秘。
她緊跟其後,直至踏入包廂,才發現高也就在包廂內。
坐桌邊的一個抱著麻布袋的小老頭兒規規矩矩,老實巴交,臉上滿是局促不安。
高也目光掠過薑綰,走向陸晏舟,往一側站著。
薑綰疑惑,“你帶我見他,他誰啊?”
陸晏舟走到桌邊,不疾不徐落坐,雙腿交疊在一起,“二十年前給你算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