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吸溜地把果汁喝了一半,表情透著一股單純的乖巧。
她都已經“出牆”了,還用彆人撬嗎?
蕭霽在帝都的朋友眾多,並不局限於富二代,哪路圈子的都熟,主打一個社交達人。
脾氣不好,但對朋友仗義,這點倒跟以前一樣沒變。
“你是不是見過你三師哥了?”
薑綰點頭,“你知道了?”
“早知道了。”蕭霽倒著紅酒,“我就說當初鑒寶大會怎麼就瞅他不順眼,果然是那小子!”
“你果然還在意小時候三師哥扒你褲衩子的事啊?”
大概是五六歲的時候,二師哥想吃蜂蜜,不聽大師哥的阻攔非要爬樹搗蜂窩。
不僅自己被蟄得鼻青臉腫,還連累大師哥跟三師哥。
三人鼻青臉腫回來,師父差點沒認出來。
所以隻要二師哥一爬樹,三師哥就扒掉他褲衩子。有一會用力過猛,褲襠都撕爛了。
她記憶猶新,三師哥光著屁股滿村跑。
死去的回憶突然攻擊他,蕭霽急忙放下酒杯捂她嘴。
胡燦宇偏偏就聽到了,喝進去的酒噴出,像是吃到什麼八卦,兩眼放光,“誰?誰扒他褲衩子?”
蕭霽踢他一腳,“你滾,沒你事!”
夜漸深,俱樂部眾人聚散後,蕭霽開車送她到陸公館後門。
她下了車,與蕭霽揮手道彆。
目送車子離開,推門進後院。
到樓下一處花圃,薑綰正要攀爬上管道,突然手電的亮光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