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著飯,險些嗆著,直搖頭,“沒…”
“那是在備孕?”
薑綰一臉窘迫。
備什麼孕啊!
她要離婚!
陸晏舟忽然握住她手,眼含笑意,“她還小,不著急要孩子,如果不小心有了,那就要。”
薑綰擠出笑,使勁掰開他的手,奈何男人抓得緊。
在寡婦看來,他們倆就是小打小鬨的小夫妻,也是無奈的笑了。
用過晚餐,陸晏舟要留宿,寡婦還給他拿了一床乾淨的大花被,就放在她所住的房間。
薑綰帶孩子洗漱回來,看到陸晏舟在她房間那一刻,人都傻了,“你怎麼住這?”
“阿姨讓我住的。”他起身脫掉大衣,腦袋碰到了燈泡,燈泡晃動著,一明一暗。
他是第一次住這種農村屋子。
采光不好,白天都要開燈,窗甚至是用報紙封住的,隻為了擋風,連床都是用幾塊木板搭建起來的。
薑綰環抱雙臂,“你住不習慣,去城裡住酒店好了,乾嘛委屈自己?”
“你都能住。”
他坐在床上,這床,硬得他難以想象。
薑綰輕咳了聲,走過去,在他身旁坐下。兩人對視著,忽然不說話。
風呼呼地刮著窗口黏合的報紙,發出咻咻聲,她沒忍住笑了。
陸晏舟凝視她,“笑什麼?”
“陸景年跟宋家千金聯姻,你這宋家的女婿是當不了了啊。”
她故作歎氣。
陸晏舟扳過她腦袋,燈照下的兩道影子,彼此交纏,“我何時說過,我要當宋家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