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床板傳來一絲絲異動。
兩人僵住,互望一眼,該不會…
“哐”的一聲。
床板塌了。
…
用早餐的時候,薑綰幾乎抬不起頭,覺得沒臉了。
陸晏舟一本正經地跟寡婦商量賠償床的事,寡婦擺手,忍著笑,“沒事的沒事的,年輕人嘛,我懂。”
弟弟在一旁咯咯笑,“叔叔,你們是怎麼把床弄塌的呀?”
寡婦捂住他嘴,“小孩子彆亂說話。”
薑綰埋頭吃飯,臉丟光了。
中午,薑綰跟鄭美蘭的車去了考古現場做最後的收尾工作,鄭美蘭精神不是很好,也不知是不是這幾日沒睡好。
到了現場,所有人都下車時,鄭美蘭喊住了薑綰。
她停下腳步,回頭,“怎麼了嗎?”
“妮妮的事,你怎麼看?”
薑綰不解地看著她。
這是鄭美蘭第一次跟她談起妮妮的事。
關鍵還是在問她。
“我能怎麼看,警察不是還在查嗎?”薑綰聳聳肩,邁步一步,她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那個沈小姐,你自己小心些吧。”
薑綰愣住。
再次看向鄭美蘭時,她魂不守舍地走了。
與此同時,帝都醫院。
沈微瀾提著水果來探望陸老太太,“伯母,您身體好些了嗎?”
陸老太太靠在床頭,整個人黯然失落,“我能好到哪裡呢。”說罷,呢喃著,“微瀾,你說我到底是不是做錯了?”
是她真的太偏執了嗎?
以至於,她的親兒子現在都與她有了隔閡。
沈微瀾眼皮抬了抬,握住她的手背,“伯母,您彆胡思亂想,再怎麼樣,您都是阿舟的親生母親。阿舟豈會真的棄您不顧?”
有她的安慰,陸老太太內心平靜了幾分,轉頭看向她,表情欣慰,“微瀾,伯母其實知道,你是喜歡晏舟的,如果…”
她歎氣,“如果你沈家的背景再大些,我倒是願意讓你當我兒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