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蔓笑道,“其軒,既然你有大哥的遺囑,你應該早點拿出來才是啊。你現在可是陸家的當家人了!”說罷,朝陸老太太跟陸晏舟看去,“某些人現在也該掂量掂量自己的位置了。”
陸老太太始終不信,“不,絕對不可能的!君堯不可能寫這樣的遺囑!”
她慌張地來到陸晏舟麵前,“晏舟,你說話啊!他們現在聯起手來針對咱娘倆,你還能心安理得看戲嗎!”
陸晏舟摩挲著腕表表盤,無動於衷。
陸其軒看著他,“老三,弟媳怎麼沒來呢?爸生前對她這麼好,就算你們離婚了,連悼念都不出現,合適嗎?”
陸蔓驚訝。
陸晏舟跟那女人離婚了?
陸晏舟掀起眼皮,淡笑,“都離婚了,也不是我陸家的人了,她來合適嗎?”
“我知道你是在包庇她。”陸其軒語重心長,“畢竟爸喝的那些藥確實檢驗出了誘發心梗的藥材,真沒想到,爸對她這麼好,她竟真狠得下心。”
“什麼?是陸三太太給陸老下藥的?”
“真是最毒婦人心啊!”
“那這豈不是成了謀殺?”
陸晏舟平視著陸其軒,眼神寒了幾分。
陸其軒並未在意,“老三不愧是長情之人,離了婚,都還舍不得。”
陸晏舟驀地發笑,不疾不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兩腿交疊在一起,“二哥,你還是太心急了。”
陸其軒笑意凝滯。
“就算父親是因為喝了藥,誘引了心梗,可我記得,薑綰這段時間幾乎沒怎麼在老宅,她如何給父親下藥?”陸晏舟端起桌麵上的茶杯,“倘若那些藥是早就有的,那父親不是早就出事了嗎?”
“若是能接觸到藥的人有懷疑,那何媽,我母親,包括我們在內都有嫌疑,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