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姐。”薑綰朝她客氣地點了頭。
“我歲數比你大,你跟其他人一樣喊我曦姐就好,我聽我老師提起過你,我老師蠻欣賞你的。”
薑綰看著她,她的老師大概就是李院士了吧。
而她是李院士唯一的徒弟。
能被李院士看中,也說明她確實有過人之處。
薑綰也笑,“前輩那天在會議上發表的關注艾滋病患者的言論很深得我心,對於艾滋病患者的心理健康確實是這個社會上所需要關注的重點。”
“是嗎?”孟曦感到意外,滿意地點頭,“沒想到你會懂我,難怪老師會向我推薦你。加個聯係方式吧,我改天約你。”
孟曦主動加了她微信,薑綰也沒拒絕。
孟曦走後,薑綰在病房停留了幾分鐘,“理療都做了吧,下午我再過來吧。”
她剛要走。
“等等。”陸老太太喊住她。
她疑惑回頭。
陸老太太猶豫了片刻,硬著頭皮說,“你還懷著孕,就不用這麼忙裡忙外了。”
本以為陸老太太還想拿出當初那套固執己見的說法,薑綰剛要打斷話,她繼續說,“你交給其他護士就行,該吃的藥該做的治療我都會配合。”
她怔愣數秒,也依了,“行吧,我會吩咐她們一些注意事項。”
“還有…”
“老夫人,您還有事嗎?”薑綰看著她。
陸老太太捏了捏被子,遲疑地開了口,“你師父的墓…在哪?”
薑綰沉默良久,緊攥的手緩緩鬆開,“在師母的墓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