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腳步不穩往後，一霎跌坐在地。
孟曦愣住，下意識想要上前拉他，男人趁勢將她扯到懷裡抱著，“對不起。”
孟曦呆滯在他懷裡，一動不動。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封漣，三年前的他，不是這樣的…
她深吸一口氣，脫離他懷，“太晚了，你走吧，今晚的事，我不跟你計較。”
“曦曦。”封漣握住她手腕，眼底猩紅，“他真的不是我的孩子，我知道是我讓你受委屈了。”
他從身後抱住她，“我忍了三年了，曦曦。我想告訴你這三年我沒有找過任何一個女人，更沒有跟她在一起。”
“我們複婚吧。”
複婚…
孟曦微微握拳，轉頭看他，紅了眼，“三年了，你現在告訴我，複婚？”
他站定，一動不動。
“你不覺得晚了嗎？封漣，三年前我給過你機會，我希望你挽留我，可你為了那對母子，你還是答應了。”
“那時我並不知道孩子是不是我的…”
“所以啊…”孟曦笑了，“已經晚了。”
“不晚。”封漣握住她肩膀，“曦曦，我們重新開始。”
“我…”
“孟教授，你怎麼開著門——”助理帶著文件出現在門外，看到屋裡這一幕，愣住，“我…我來得不是時候？”
孟曦推開封漣，上前接了文件，“封先生喝多了，你負責叫個司機把他送回家。”
助理回過神，剛要說什麼，封漣佇立在燈影下，不為所動，“我不回家。”
孟曦轉頭，“你——”
“沒你的家，算什麼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