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的是誰，封漣很清楚。
隻不夠從他口中聽到這兩個字，有些刺耳。
“若非這次她遇襲的事情，我還真不知道，她嫁過你。”孟淮麵色陰翳了幾分，他跟孟曦雖不是親兄妹，但也是看著孟曦長大的。
孟曦於他而言，是他的家人，更是他的妹妹。
然而這三年來，他竟不知自己最疼愛的妹妹遭受了委屈。
有一半還是因為封漣。
“是，她是嫁過我。”封漣不為所動看著他，“孟先生在意這個？”
“我怎麼可能不在意？”孟淮怒道，“她是我妹妹！”
妹妹…
封漣怔了下，“你說什麼？”
孟淮衝到他麵前，揪住他衣領，“我父親跟我都不舍得讓她收到一丁點兒委屈，可是你呢！既然都離婚了，自己的事不處理乾淨就彆糾纏她啊！”
“她要真出了個好歹，你們封家半輩子積攢的名譽，也毀之殆儘！”
孟淮將他搪開，憤然離去。
封漣佇立在原地，久久沒動…
腦海裡湧現的是一幀幀窒息的畫麵。
【跟孟淮走那麼近，是看上他了？】
【你胡說什麼啊？他對我而言就是…兄長。】
【我不喜歡你有太多彆的想法，我跟喜歡你單純的樣子。】
【像顧惜月一樣單純的嗎？】
【我跟你的事彆牽扯到她行嗎。】
記憶片段頃刻破碎。
封漣心猛地顫動著，攥緊的手無力鬆開。
那時的他，信過她嗎？